小*已经很久没有对我讲话了。
其实小*创作完那篇作品后经历了略多,虽然以往它一筹莫展时也会向我诉说、抱怨,可在那之后它更频繁了,甚至更倾向于呵斥、指责吧。它不止一次的有过创作的灵感,甚至还让我下决心进行周期性的创作,却总是由于我各种诸如懒惰之类的借口与理由没能及时实现,它说我不求上进、随波逐流,它说我放弃梦想、自取灭亡。它确实说的没错吖,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它,我也感觉到它大概是一直畏惧着的,畏惧自己成为没有信仰的人,畏惧自己成为坏人,畏惧自己成为不想成为的人。它大概也畏惧着失去很多事物吧,可它却旷日持久的利用“随性”来包装这些惶恐,也成功的骗过了自己与他人。可是小*已经不小了,无论如何都要开始做越来越多的选择了,要为自己负责了,小*已经不小了。而且除了我,它又能向谁说呢?
再后来小*大概是放弃了,它说了那么多,我却还是没有动手创作,它可能已经不指望我能有甚作为了,所以后来吖,它不由自主的减少与我讲话喇。上个星期的某一天,它却来告诉我:“我要出去了。”
“去哪里哦?去多久哎?”
“去远方,可能要将近一个月吧。……不如帮我写篇文章吧?”
“到时候得闲再说吧。”
“Hb.”
“有条件的话,就不要回来了。”
“……到时候,得闲再说吧。”
我们还是倾了许久,小*原来早就工作了,它所在的要经常出差,而且他觉得那到头来是个销售的工作,它说它迟早要走的,不过也只是它这么说罢了。它边说边在与母亲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的衣服与生活用品。
这也算是小*从出生以来第一次独自远行,是主任安排它去北京支援的,联系后得知客户在内蒙古,因此它将直接去内蒙古了。小*说其实也兴奋与紧张都是有的,但却没想象中那么强烈,许是它明白这些可有可无的情绪没甚实质作用,也终将会退散吧。
关于那些小*曾经对我说过的创作灵感,也许有一天会有机会现世吧,其实略多都是蛮不错的,不过,到时候得闲再说吧,我也不想看到那些想法被遗忘了。虽然可能过了许久,我记不清了,甚至小*自己也都想不起来了,但是也只能,到时候得闲再说了。
天还未亮,它们就起身了,父亲开着车载小*与它的行李去南城的候机楼准备搭乘机场快线去广州的白云机场,母亲也为它送行。上车后小*拍了自己的机票发送给母亲后便打开了手机上的“不背单词”软件开始背单词,说起来这个习惯居然维持到了现在,还算是略不错der。小*在快下车时才意识到公共汽车途中似乎从未减速,它想大概是有条专门的路线去机场的吧。窗外的天空由灰暗逐渐变为明亮,它感觉到自己似乎确实是离家越来越遥远了,车快要到站了,而单词也快背完了。在机场经过一段时间摸索办理完托运等手续后,小*来到登机口,等待了两个多钟才上飞机。在飞机上见到了久违的飞机餐,想来上次坐飞机大概是与东去四川旅游时了,看起来飞机餐似乎比以往更丰盛了,毕竟上一次貌似还没有酸奶的。
选择座位时前台问小*选择靠窗的还是靠过道的,它稍加思索后还是选择了靠窗的,虽然它已见过些许飞机上窗边的景象,但依然还是觉得如此选择会有不少的乐趣。登机后发现它的座位窗外就是一只大机翼,难免遮挡住本该拥有的部分视野,但也无妨,毕竟也没甚理由与其他窗边的乘客更换座位,再说也不是完全看不见,小*边这么想边坐下了。飞行途中,小*意外地用手机拍了略多张窗外的景象,它本以为自己已经对窗外的风景抱有走马观花心态了,不想还是不由自主地记录下了北国风光的俯视图景象。
↑在白云机场未起飞飞行过程中拍摄↓
每当小*看到云的时候,除了想到“白云,白云,你真的好白好白吖,白的就像白云一样”以外,还会非常期望能成为云,它觉得那种皆若空游无所依的感觉应该略不错吧,可惜它只是个人,而不是云。
走出飞机门的一瞬间,凉风从过道与舱门间的缝隙流动吹过,令它感觉到南北的温度差异,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毕竟那缝隙并不大。等到拿完托运的行李出来后,小*还是身着短袖外加黑色长袖衬衫走出了机场。呼和浩特的风是有力道的,与南方相比显得更有阻碍,但是不如南方的湿冷,北方的冷是简单粗暴的物理攻击,南方的冷则是旷日持久的魔法攻击。不远处便是小*将要搭乘地铁的入口,标牌上有它看不懂的符号文字,小*还以为是梵语之类的语言,后来才明白那原来是蒙语。地广人稀的内蒙古拥有宽出天际的马路,尤其是人少的区域以及四通八达的交通枢纽附近,这使得小*到达呼和浩特东站后不得不快步疾走,赶上了最近一班高铁,若是没赶上将要等待一个多钟才有下班前往客户所在乌兰察布市的高铁。又经过30+分钟在高铁上的时间,小*下车后终于感觉到北风的凌冽,匆忙的出站并进入室内穿上厚衫才准备出去搭乘公共汽车。
呼和浩特白塔机场旁坝堰地铁站
呼和浩特地铁一号线
呼和浩特东地铁站出口
呼和浩特东站
乌兰察布高铁站落车后随手拍斜了
乌兰察布高铁站步行前往公交车站路上的风景
高德地图路线显示搭乘公交车到“变电站”公交站落车后步行1.0+km到达客户处,小*下车后才明白司机开车门时短暂停顿的原因。名为变电站的公共汽车站附近荒无人烟,可并没有杂草丛生。它拖着箱子走了许久,还有幸见到了羊群,可是到达客户公司门前时风也将它的手吹得近乎失去知觉。不过往年冬天小*的手也时常是冻的,所以它并没有觉得非常不舒服,而且这总比心冷好吧,小*这么想着。
乌兰察布市变电站公交站周围
变电站前往客户公司的路边
羊群距离较远大概只能看到轮廓
到客户处已将近五点,他们也要落班了,所以小*直接跟着中间商们去他们所在的酒店办理了入住,这样一来早上也可以跟着他们的车去公司,通勤方便了许多。放好行李后小*在房间内看手机等将近一个钟才出去觅食,在名叫新面目削面的店点了扬州炒饭,吃到底部时发现油层高达将近两毫米,于是便回去了,它还说怪不得觉得那么油腻……酒店附近有不少店家,比如火锅、烧烤、饺子馆和“焖把炖”等,可它不知道如何判断是否正宗地道,只能就近看看大众点评或者择口味而食之。夜幕降临后的乌兰察布也是冷的,所以小*也没有在室外停留太久,只附近走走,很快便回酒店了。
油腻的扬州炒饭
酒店附近部分吃食
房间窗外的路边
第二天,即是星期二早上八点多,小*便跟着中间商们的车去了客户的厂区,中午吃的是客户订的餐,这看起来是个新厂区,还未成型,但是占地面积相当大。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下午小*在等待回去的车时百无聊赖,且刚好在库房,于是使用极不熟练的手法与极其不稳定的手持拍摄了一个十几秒的落日余晖透过厂房窗户照进来的延时摄影视频,其实就是举着手机两三分钟定时自动快门以组合成类似GIF动图一般的效果而已。北方的秋冬季节天黑的比较快,它们在五点钟多开车回去的路上就已经看到太阳要离开的模样,归去酒店稍作休息,不到六点就已不见日光了。小*还告诉我,它前几个月突然开始中意听陈奕迅的《夕阳无限好》,它不明白为何“只是近*昏”被认为是件不那么好的事情,它说夕阳只是夕阳,是一种现象,好与否只是人为施加的主观意愿,就像它曾为时间所表达的那样。
回去后它去了昨天看到的饺子馆,老板娘看到是小*自己一个人吃而且还不是打包要占着位子,貌似不太高兴的样子。小*点了18蚊鸡的猪肉芹菜饺子,可感觉比想象中的分量少,它刚好吃完后老板娘说进来了一男一女说想坐这张桌子,于是小*便离开了,晚上不够饱还是叫了附近的“派乐汉堡”外卖以果腹。
中午订的餐每天样式不同但相差无几
看起来不多实际也不多的饺子
厂房的夕阳
厂房落日延时摄影
由于气温较低,放久了的汽车早上时坐垫通常都是比较冷的,皮革的汽车尤其严重,因此小*每天早上搭乘客户的冻车前往公司,好在路程也不算远,小*也不怕冻。来到内蒙古乌兰布察市的第三天,小*在上午八点半左右走进公司时看到了仍然挂在天边的月亮,于是拿起手机拍摄了下来。它以前也常这么做,白天时人们的